吾用先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吞噬小说网www.ts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捡起地上的树枝把土堆上的草几下打趴。凭感觉草丛中有硬物,因为树枝震得我的手一阵生疼,扒开被我尿过的野草,突兀地露出一个石头碑。看到石头碑我大惊失色,赶忙双手合十弯腰鞠了三个躬,刚才小解的地方竟然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坟墓。
在野外突然撞到坟墓,总给人一种不吉利的兆头,而且还在坟上小便,估计墓主人气得都要活过来跟我理论了。我几乎是逃一样离开这个地方,不过也觉得很奇怪,谁那么有才就把墓修在悬崖峭壁旁,但细想一下中国那套坐山拥水的风水学也就不难理解了。再往前走不远的地方,又出现一个岔路口,在三个路口的汇合处还立着一个石敢当。有了之前猎人放枪的事情,我还是谨慎地选择走看起来最明亮宽敞的那条大路。虽说是大路,但实际上比羊肠小道也好不到哪里,只是他两条被荆棘野草淹的只剩下一点路的痕迹。从石敢当处再走大约一里路左右,迎面出现一个土地庙,土地公公模糊得完全没有了五官,如果不是地上插着没烧完的香烛,哪里能分辨这是土地庙。
而我要面对的问题是,到了土地庙这里,前方竟然已经完全没有了路,这比较像路的大路显然也只是附近的山民经常过来供奉土地公,才特意把路两边的树林和荆棘藤蔓砍去。一时间我愣在原地,就好像在城市里坐了反方向的公车,到了终点站才发现错了,那种气馁与懊恼几乎是跟随火气一同而来的。我对着天空骂了一句“他大爷的爷爷的奶奶”,无奈地只好往回走到刚才石敢当的地方。
这时对面山谷又传来一阵凌乱的枪声,从枪声停顿的时间判断至少有三秆枪,应该不少于两个人。回到石敢当的岔路口,我又一次按照此前根据道路两旁的植物疏密程度选择了其中一条路。刚进入小路走了一小段,左脸就被锋利的芦苇叶子划出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急着赶路我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顺手把雪擦掉,不想手上有汗液更加刺激伤口,痛的我又骂了一句“他大爷的爷爷的奶奶”。不知道是不是血腥的缘故,不时有虫子跟随着我飞,那种脚细细、倒刺长长的花蚊没几下就把我的脸叮出几个肉包。
不得已我停下来,把香体露找出来,全身喷一遍,接着扒开荆棘一步一步艰难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