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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爪子在郑秋白身上摸。
隔着衣服摸到郑总的四块腹肌,齐朗眼里直冒星星,“我现在就是死了,都值了。”
“不许胡讲。”招架不住的郑秋白只能打电话,企图让已经回来的阿良赶到酒店外面接一把。
*
夜里十点钟,讲座和应酬结束的霍峋坐在酒店大厅休息,等李晌开车来接他。
平时有这样的场合,霍峋基本上滴酒不沾,他本身酒量就不太好,喝多了,脑袋会不清醒。
不过今天,他心头实在是太苦涩了,于是来者不拒,连着喝了不少白酒。
但那玩意真的是好难喝,难喝到霍峋想哭。
霍峋伸手搓了把脸,模糊的视线里却出现了熟悉的身影,他抬手飞快把眼眶里的泪揉出去,不可置信地盯紧了来人——那是郑秋白。
但不是孤零零的郑秋白,是抱着一只狗皮膏药的郑秋白,齐朗笑嘻嘻揩油的动作,刺地霍峋双目发红,胸口憋闷。
霍峋当下被酒精蒙蔽,智商直线下滑的脑袋,下意识以为,这铁定是什么出轨现场,当然,不是出他的轨,是郑秋白在出远在燕城郑夫人的轨。
而让他撞见,这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
酒壮怂人胆,霍峋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红着脸阔步追至电梯前,一把拉住了焦头烂额的郑总,“你站住!”
他力气太大,郑秋白被他扯了个踉跄,扶着的齐朗噗通一下跌倒在酒店铺了软和地毯的地板上,晕头转向,分不清状况,爬起来抱郑秋白大腿哼哼。
郑秋白原本就被折腾烦了,扭头认清这突然窜出来的‘神经病’,更是怒火中烧,横眉竖目,“霍峋?你发疯吗?松开我!”
霍峋盯着郑秋白张合的嘴,根本听不到对方是在骂他,他像个匡扶正义的大侠又或者扫黄警察似的,声声质问:“你这是在干什么?我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霍峋身上的白酒味证明他也是个醉鬼,今晚上,郑总真是和醉鬼犯冲了,“松手!”
霍峋不松,他也不听郑秋白讲话,光眼眶通红盯着郑秋白的脸,义正辞严,激愤道:“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这能对得起甩掉他也要娶的老婆吗?
霍峋凶神恶煞,好像一位娘家大舅哥。
“你说什么呢?”什么对得起谁?
两年不见,这小子还是变了,变得神叨叨,说话都叫人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