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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秋白在办公室‘教育’霍峋,阿良就在下面的医疗室里‘教育’另外两人。
比起郑秋白对霍峋的‘温和’,阿良手腕十足,那两人将挨揍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虽有事后提及的委婉美化,但那段对老板私事的评头论足,是板上钉钉的污辱和不敬。
阿良提起来时,都咬牙切齿,他已经和人事做主将那两个人开除处理。
“再有人嘴巴不干不净,就照这样处理。”听了阿良的回话,郑秋白也明白了霍峋为什么气性那么大。
霍少爷哪能接受自己被杜撰成一个男人的附庸,那话说的的确是一种折辱。
“霍峋人呢?”
“他好像离开会所了。”阿良一脸忍无可忍,在他眼里霍峋也是个大麻烦精。
郑秋白认命从老板椅上起身,“车钥匙给我。”
“您去哪?我开车送您。”
“不用,阿良,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做,帮我打听一下,最近燕城做酒水销售的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尤其是会所和游戏厅那种地方。”
郑秋白不觉得酒水抽检要杜希特意提起,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里面有大问题,而杜希担心郑秋白也是这问题里的一环,无法直说,但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拐弯提醒,给足郑秋白应对的时间。
郑秋白还真好奇这其中他不清楚的弯弯绕绕。
但当务之急,还是该去找找离家出走的霍峋。
末春夜晚,风里已经有了绿意的清新气息,天气正好,哪怕已经九点钟,临近民新河的步道广场仍有许多人,这是燕城少有老少皆宜的休闲地带。
霍峋漫无目的流浪到这,眼前总算有条长凳能叫他坐下冷静思考方才的失态。
是的,失态。
霍峋虽然不能说从小在精致的礼仪教育下长大、被养育成了风度翩翩的绅士,但也绝不是一个容易冲动易怒的疯子,不然他哪里能沉心静气玩期货?
可对待那些嘴巴不干不净的流氓,霍峋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只要想起来那两个人嘴里不干不净对郑秋白的编排和淫亵,邪火就像是要烧房梁般往脑袋顶上窜,这股火,在听到郑秋白称赞霍嵘、温声细语同门外那个杜少讲话时,燃烧到了顶峰。
偏偏,连霍峋都觉得这股愤怒来路不明,好像他自己有病。
他或许是真的把郑秋白当成了自己人、所有物,在燕城、在现如今他一无所有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