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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候和用料恰到好处。”
杨灵蜂这才长出一口气，“你满意就行，我还怕不合你的口味，毕竟你平时肯定没少吃各种山珍海味。”
曹川忍俊不禁，“倒也没有这么夸张，你也赶紧吃吧，我估计你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吧？”
杨灵蜂脸颊泛红，忙拿起碗筷，正准备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
不等她开口呼喊女服务员，后者抢先走了过来，放下一杯冰镇蜂蜜柠檬水。
杨灵蜂看了看那杯水，下意识问道：“是不是我的助理让你们准备的？”
女服务员轻轻颔首，抬头看了一眼正在专心用餐的曹川，默默地跟着同事们退出包厢。
没等杨灵蜂有所反应，曹川忽然将一碟整齐切好的牛肉排放到她眼前，顺便淋上一些酱汁。
做完这一切，像是没事人一样，又开始专心致志的干饭。
杨灵蜂这才回过神来，脸泛红晕，笑着感谢，“谢谢你，曹川，没想到你还有绅士的一面。”
“不客气，赶紧吃吧。”曹川头也不抬，语气淡然。
杨灵蜂嗯了一声，开始用餐，没有去深究曹川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小习惯。
随即喝了一口冰镇蜂蜜柠檬水，只觉浑身舒爽，格外甜蜜，心情变得无比愉悦。
忍不住轻声低语，“真是奇怪，怎么感觉比平时甜了不少？是我的错觉吗？”
曹川抬头看去，好奇询问，“怎么了？是不是那杯水不合你的口味？”
杨灵蜂立马摇头，“当然不是，兴许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它好像比我以前喝到的那些甜了不少。”
“你经常在这里用餐？”曹川反问。
杨灵蜂再次摇头，“那倒没有，偶尔才来一两次，算了，估计是他们偷偷修改了配比吧。”
说完，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享用眼前的美食。
默默用餐的宋可人不易察觉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