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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曹川为什么会这么说。
“老同学来你家大半天了，你就一直让老同学在门口站着陪你聊天啊？你这未免也太不把老同学当外人了。”曹川并没有解释，只是笑着调侃了一句。
也是这时候，杨思琦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连忙一阵歉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差点忘了这茬儿了。”
“快先请进，回屋里再慢慢聊吧。”
曹川就看着她略带些紧张和歉然的摸样，跟着她一起进入杨家的院子，也不点破自己其实是在转移话题。
穿过杨家客厅的时候，还没靠近杨家别墅的大门呢，曹川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杨居正略带些严厉的声音，“芷若，你老老实实跟我说，这些年你有没有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
而杨居正的声音之后，是一道充满了委屈巴巴意味的女声，“没有啊表叔。”
“这些年，虽然因为天赋原因，我没有考上合适的大学、顺利踏入仕途，但也只是做了点能力范围之内的小生意混口饭吃而已。”
“我这些年一直都很听您的话，本本分分的待在临海市，完全没有因为您和我家的这层关系就跑到中海市这边来发展。”
随后，杨居正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又多问了一句，“那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生意？还有，又和哪些人做了生意？”
而那道委屈巴巴的声音，明显开始有些慌乱了，回答也变得语焉不详了起来，“前些年房地产市场不是很火热嘛，我就拉着一帮人搞了个建筑工程公司。”
“想办法接到工程之后，直接外包给别的团队，做中间商吃差价。”
“至于和哪些人做了生意，那就多了去了，几乎什么客户都接触过那种。”
“具体都有哪些客户？又有哪些比较项目呢？”杨居正继续追问。
“就什么客户都有嘛，什么官方的、商界的、开学校的、修路的、修梁的……这些都有。”委屈巴巴的声音还是语焉不详。
“至于接过的项目，那也算得上五花八门，什么医院、学校、酒店、商品房……这些我们都接过。”
杨居正光是听到这里，显然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些关键点，当即又补充了一句，“官方、商界、学校、修路、修桥……”
“据我所知，这些项目，基本上都只有那些知名的大型地产公司或者建筑工程集团才有资格去竞标吧？”
“你们公司能接到这些工程项目，规模已经做得很大了？”
“这个、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