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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看来这洪门赌坊后真正的东家果真是宋淮远,陈颂禾满意地点点头。
阿武话说的淡定,文柏却惊出一身冷汗来,他再也没了矜持,一个飞扑跪倒在陈颂禾脚下:“贵人!贵人恕罪啊!不知贵人身份,小的多有得罪!”
贵人?她算个什么贵人?
陈颂禾觉得有些好笑,敢情这位文掌事是认定她的身份在宋淮远这个临川王世子之上了?
她也没反驳,只含笑将文柏拉起来:“带路吧,文掌事。”
“哎!哎!”文柏见“贵人”没生气,还对他笑脸相迎,忙乐不可支地转头对阿武道:“瞧瞧贵人这气度!真是非常人能比!”
他一面说一面招手叫来一个端着托盘的清秀侍女,那托盘上放着一抹黑布条,想来是遮住眼睛所用。
“贵人,虽金子免了,可这——”
“行了,来吧。”
陈颂禾没再说什么,乖乖任由那侍女将她的眼睛尽数遮蔽。
只觉得周遭的一切忽然都安静下来,而后有一只手搭上她的胳膊引着她向前走,她不自觉随着这只手步步往前、左转、下了阶梯、上了马车又下了阶梯、最后颠簸了约小半个时辰后才停下。
阿武见陈颂禾走了,这才探头探脑地凑到文柏身边:“文叔,这位姑娘是什么来路啊?”
“姑娘?你瞎说什么呢。”文柏斜覷了阿武一眼:“明明是个身娇肉贵的小公子!”
阿武低声一笑,神神秘秘地对文柏耳语:“方才我去府上找东家,谁料他听了这话狠狠一噎,而后小声叹了一句:‘这女人真是聪明!’”
“别不是你听错了!”文柏仍是不信,哪家高门世族的姑娘能那般力气?
“您听小的说,”阿武顿了顿:“当时我便对东家道,可不是女人,是位公子哥儿!哪知东家也疑,你确定是位公子?我说小的确定啊!东家便不说话了,只笑着让小的回来传话。”
文柏听罢嗤笑:“东家弄错了而已,也值得你回来嚼主人家的舌根?”他抬起手揪着阿武的耳朵不放,恶狠狠道:“还不快去做事!”
“诶呦!诶呦!文叔!”他嚷着:“她真是个姑娘!我都瞧见她的耳洞了!”
阿武年岁不大,是个孤儿,自小便养在赌坊里,养的鬼精鬼精的。这话一出文柏也傻眼了,他细细回忆一番,似乎这位小公子瞧着身形是有些瘦弱,耳洞和喉结之类的他没敢腆着老脸仔细瞧,可阿武这一说,他犹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