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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纪西语就差翻个白眼。
“你为什么不狠心一点，直接处理了张家，来个杀鸡儆猴？”谭深问，毕竟权利都在纪西语那里。
“杀鸡儆猴？”纪西语握了握拳，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挨个的人都在说这个，不过她觉得目前已经错失了最大的时机。
谭深笑嘻嘻的，“上次我让你问陆禀言的事情，你问了吗？”
“……”纪西语撩了撩前面的头发，表情歉然，“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谭深差点脱口而出什么关系，谭母那么喜欢纪西语，没准两人还真能成，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膈应。
纪西语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点尴尬，索性继续低头去处理自己的文件。
两个互相不来电的人坐在同一空间倒是自在，谭深左右看看，时不时地玩一下手机，最后索性躺在沙发上打起了游戏。
“……”说好的帮忙呢？
纪西语处理完文件，两人去了一趟医院，张家就张慕一个人守在重症病房门口，见纪西语过来，她忙打了一个电话。
“张爷爷情况好些了吗？”纪西语问道。
“我们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女人道，她双手保险，头昂得很高。
“我是猫，你是老鼠吗？什么假慈悲，我来关心一下有什么问题？”纪西语越发觉得事情有猫腻，“口口声声说在重症病房，人到底怎么样，总得有个说法吧？”
女人眼神闪躲好几下，依然一副强悍的姿态，“我爸现在需要休息。”
纪西语眯了眯眸子，“那他什么醒，你打电话跟我说。”
出医院的路上，纪西语有些气闷，高跟鞋踩得也格外响，再看旁边的谭深，说什么来帮忙，再旁边愣是没出声过。
谭深转头：“你刚刚说话好凶啊，我都怕你们打起来。”
“打起来你先跑吧。”纪西语道。
“那倒也不至于。”谭深笑，他其实不太乐意管这件事，毕竟纪西语跟陆禀言断没断干净都不知道，他不想招惹多余的麻烦。
两天后，圣诞节前夕，纪西语做东，邀请公司上下的股东和高层一起吃饭。
六位数的饭局，张慕缺席，吃得挺不尽如人意。
局散了，纪西语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包间里吃菜，有一个股东忘了东西折返，看见她落寞地坐着，愣了愣。
“纪总……”
纪西语笑笑：“你东西忘了吗？东西还挺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