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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一本地理书——不仅陪伴着她,也指引着她。
但即使她没有被赶走时,她也变得越来越躁动不安,感觉不得不继续上路,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就好像是她的地理书给她打了标签,让她漫游全国,让她踏足到一个个粉的、黄的、蓝的或绿的州府。”
<b>只有一本书,却打开了整个世界。</b>
我还记得这位朋友和他的一百本书让我想到,如果我决定也这么限制我自己的藏书时,我该精减掉哪些书呢。即使我只能留下十本书,《所罗门之歌》也必然是其中之一。在我飞往拉斯维加斯的那趟颠簸航班上,它就在我推荐给那位西点军校学员的书单顶端。
我和我丈夫住的公寓里塞满了书。我们俩都收藏书。公寓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书。每张桌子都是一个书架。地板也是一个书架。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需要小心地在随意堆放的书堆中穿梭,那些书一本叠一本,完全不按大小形状排放。
每当我撞倒一堆书时,零和书架的想法就变得格外诱人。
但这并不仅仅是出于收纳空间的考虑(我有时也在电子书阅读器上看书,显然没有理由要删减那里的藏书)。这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好的挑战——去整理自己的一百本图书馆。这会迫使你去思考哪些东西对你来说最重要。我很喜欢一个英国广播节目,叫荒岛唱片(Desert Island Discs),在里面嘉宾必须解释她或他会带哪八张唱片去荒岛。选择你自己的一百本书就像广播节目荒岛唱片一样,不过是把唱片换成了书。
我喜欢我稀奇古怪的藏书,正如我的朋友喜欢他的藏书一样。它们是我的一部分,它们大部分赢得了在我书架上的永久席位——即使我稍后要决定我的书架只能留下一百本书。我也喜欢平庸的快乐——一读完我就会送给别人的普普通通的书,让其他人也能享受阅读它们的乐趣。
但当我看着我的《所罗门之歌》时(当然是放在真正的书架,而不是地板上),我记起读到某种真正伟大的东西的感觉,从而激发我去寻找更多可以与之匹敌,可以放在同一个书架上的同样伟大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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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sabella Bird(1831-1904),英国著名女探险家。
[2] Sir Wilfred Thesiger(1910-2003),英国著名探险家、游记作家。
[3] Jan Morris(1926-),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