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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白，都是干皮。
头发长了，胡子也长了许多，半个月未换洗衣服，身上还有一股馊味，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路上偶尔路过的行人，也都是眉头紧蹙，捂着鼻子躲远。
但此时，他却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昂首挺胸向前，眼神中满是坚毅，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一旁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试图找到一份工作。
“砰！”
他正东张西望的看着哪里有贴招聘的小广告，不小心撞在了停在前面的一辆车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建军一脸惶恐，连忙道歉。
可就在这时，车窗摇下，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
“杨九天！”
陈建军一脸惊讶，但很快，他脸上出现了一抹愧疚，红着眼说道：“杨九天，对不起，是爸错了，把小艺，输给了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