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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时间长了，他像是她的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又无处不在。
飘在半空中的苏暮雪，当然也记得现在这一幕。
她以前从来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可是现在她以这个角度看过去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好奇——
她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
不过，不用揭开，她也能想到他是什么样子的。
面容全部被毁，即便是用最好的药物治好，也会留下永远的可怕的疤痕。
他从来没有在苏暮雪的面前摘下过面具，苏暮雪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好奇心。
此时此刻，高台上的苏暮雪只是冲他挑了挑眉。
他便点了点头。
主人早就安排好了，他会将她的尸体带走，放在只有他知道的陵墓里，然后关上门，让她在她一手打造的陵墓里，安睡。
他都知道的。
高台上的苏暮雪，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的情绪起伏，可是飘在空中的苏暮雪感觉到了。
她觉得疑惑——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人，居然有属于人类的情感。
他几乎不说话，看上去也不怕疼，只会完成她一个一个的任务。
当那杯酒被端起来，又被火一样的红唇一口饮尽的瞬间，高台上的皇后，愉快地跳了个漂亮的动作。
与此同时，一阵烈风划过，竟是吹开了天上黑沉沉的乌云，一道天光刺破层层障碍，直直射到了她的身上！
金色的光芒染在血红的长裙上，她是永生永世，不会熄灭的火焰。
颤抖如蝶翼的睫毛垂落，那从来都高傲不可一世的双眸闭上，她的身体往后倒去，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在这之后的事情，苏暮雪就不知道了。
她死了，然后呢？
飘在空中的苏暮雪，控制不住地想要凑过去。
她看到男人的胸口急剧起伏，喉结颤抖着，指甲刺入了掌心。
他抱着她走下台阶，被下面的人拦住。
悲痛的帝王朝他伸手，“让我看一眼雪雪……”
“滚。”男人沙哑开口。
有人忍不住大吼，“拦住他！”
男人单手抱着怀里的人，一手握住长剑，转瞬之间，就斩断了所有人上前的动作。
他跨上白马，绝尘而去。
苏暮雪急急忙忙跟在后面。
她忽然觉得，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影子，这么长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