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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可怎么办啊……”她刚想和赵念巧说话，外面的音乐声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化妆室里的几个人都愣住了，因为紧接着，他们就听到了司仪的声音，开场致辞已经开始了。
是沈牧之回来了吗？
一众人都往外走，想去宴会厅看个究竟。
台子后场门外，沈淮砚和江芫并肩而立，他直视着前方，问她：“确定不和他们商量？”
他们是直接过来的，甚至没有进化妆室，江芫只和司仪说了几句话，仪式就要开始了。
江芫知道，商量了就完了，那些人不会让他上台，而她也会成为北城几乎家喻户晓的弃妇。
她要让所有人看到，她不是没有沈牧之就没人要了。
她深吸口气，忽然侧过身，抬起手，为他扣好扣子，整理好领带，抬眼同他四目相对，她朱唇轻启，话却狠厉：“让他们去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