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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芬都说不出话，两人在秦柠那个靠窗位置坐下了。
这个时候大厅里一片歌舞升平。
有外国人那桌正在举杯庆祝什么，说话声比之前大了很多，有几个穿俄式裙装的女同志在随着乐队的音乐旋转，跳着欢快的民族舞。
所有桌上的蜡烛已经被撤了下去，餐厅有很明亮的灯火。
白素芬在这样的灯火里就显得更紧张了，她把头低得恨不得藏到桌子底下。
秦柠看见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都开始发深青。
可见刚才那个金毛下手有多重。
秦柠就很气，看见桌上已经上了鹅肝，拿起叉子狠狠叉了两大块，放在嘴里大嚼。
就在这个时候，裴明淮进来了。
他向秦柠这边扫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外国人那一桌，和其中一个人说着什么。
很快，那一桌的所有人都急急忙忙地跟着裴明淮往厕所方向走了。
餐厅别的人好奇地探头探脑。
秦柠马上拉起白素芬：“走，现在我们离开。”
吉普车停在餐厅外面的马路上。
秦柠开了车门，把白素芬推进去之后，白素芬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秦柠：“你先缓缓，这个事不管发生成什么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但是现在我担心我对象，我要去看看他，你可以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白素芬吸着鼻子点点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柠：“我，可以，就是，我觉得，我可能连累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都会说是我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