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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一丝尘埃。
夏茉晚穿着它，看上去就像是方才款款走入人间的仙女，干净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想将她跟这纷乱的尘世隔离开。
然而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站在镜子前观察自己的腰身，看哪里需要改，转身的工夫，便看到牧衍州毫不避讳的目光。
他看得出了神，站在距离夏茉晚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动不动，像是失神一般，眼底深得看不到边。
夏茉晚很少被异性这样大胆地注视，尤其是刚刚换了一身自己也没有把握的衣服。
她只觉得脸有些发烫，赶紧转过身去面对镜子，和设计师商量细节的改动。
等她回到试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再出来时，牧衍州已经不在那里了。
夏茉晚松了口气，朝婚纱区走了几步，远远看到乔菲娜正穿了一件婚纱，在牧衍州面前转来转去。
距离太远，牧衍州又是背对着自己，夏茉晚看不清他什么表情，不过乔菲娜一定是愉悦的，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那样。
她穿着婚纱摆出几个动作，大概是很满意，跑到牧衍州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对他说了些什么，声调轻快愉悦。
正在夏茉晚想着什么时候过去才好时，一个女人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快步走到牧衍州和乔菲娜中间，大声叫嚷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