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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汇聚在对面的小姑娘身上。
“山韵走到现在虽然还没有取得多大成就，但挺不容易的，多亏了你它才能走到现在。这些股份本该是你的。”叶然在压制某些情绪的起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周聿淮没说话，他在等叶然的下文。
“你要订婚这件事情，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然然，我……”
“周聿淮，我不做小三。”
她眼眶红晕，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她在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犹如当年初见她时的倔强模样。
周聿淮胸腔内某处随着叶然的泪水而抽痛，他下意识上前一步，欲要将为她擦眼泪，叶然摇着头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你少来这一套，周聿淮。”
“若不是你妈今天来找我，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瞒着我订婚、然后结婚？”
“我是你养在外面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叶然在故意激怒周聿淮。
她心中不痛快，他也别想舒心。
越了解彼此的人，越知道刀子往哪里捅，一刀便鲜血直流。
叶然与周聿淮每次吵架，叶然都能把周聿淮气个半死不活。
“叶然。”
周聿淮眉头紧促，显然被叶然的话语所刺痛，说话的声音不由也提高了。
“这么多年了，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你凭什么和我吼。”叶然狠狠地瞪着周聿淮。
周聿淮叹了口气，更像是在压制体内的某些东西。
“我不情愿的事儿，没有人能强迫我。现如今我在这个位置上，多少双眼睛盯着，任何事儿都需要一点一滴慢慢去做，联姻这件事儿我不点头成不了。”
“眼下不过是个迂回的法子。我们挺过这段日子就好了。”
周聿淮在避着叶然他的计划与手段，这没有逻辑的话语在叶然听来不过是徒增愤怒。
“不。”
叶然摇头。
“你有未来，我有未来，但我们呢，没有未来的。”
“因为你的选择里从来没有过我。”
周聿淮拉过叶然的双手，宽大的掌心将她冰冷的双手紧紧包裹起来。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下了一场大的赌注，为他们赌出一个未来，争取一个他们赌未来。
“然然，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