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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围着李悄然上下打量了一圈之后问：“你是怎么死的？”
李悄然战战兢兢地如实回答：“淹死的。”
“跳河自杀？”
问这个问题时，李悄然感觉女鬼还鄙夷了一下，可能对自寻短见的人有些不太理解。
“呃……”李悄然突然觉得被柳言旭杀死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不是，是别人害的。”
“嗯嗯。”女鬼点了点头，又问，“死多久了？”
对于刚死的李悄然来说，跟别人讨论自己怎么死的、死了多久了，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但那女鬼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很普通平常，跟问吃饭了吗，吃了什么一样平常。
女鬼见李悄然没有回答，疑惑地看向她：“难道你连自己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李悄然连忙否认：“不……不是，我是两天前死的。”
沉默了一下，李悄然以为女鬼像自己一样，没人看得见自己，很害怕也很无聊，想找个人聊天。
于是，李悄然主动挑起话题：“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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