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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所不为，当年万灵山前，那个笨猴子也是这么做的。”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一声兄弟，万死无悔。
声音回荡在真君庙，短短几句话，似有万钧之力，压的杨戬心头一震。
杨戬知道，逼姬承发誓，等于断了其道途。
但他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杨戬长揖一礼，自家破人亡后，除了师父，他再也没对别人行过如此礼节。
“本君欠大圣一个人情。”
姬承转身，指了指哮天犬，笑道：
“银货两讫，何来亏欠，真君心里若真过意不去，日后本王不在，多照顾照顾万灵山便是。”
到了二者这种修为，已经能隐隐感应到自己的劫数。
杨戬起身，问道：“道友要应劫了？”
姬承摇摇头，说道：
“大概吧，劫难总归是有的，真要应了劫，真君就不用担心本王惦记杨婵了。”
足下生彩云，化作流光而去。
杨戬拱手道：“恭送道友。”
……
云海之上，姬承取出石盏，说道：
“照着这个气息找，有劳了。”
哮天犬点点头，使个神通，口出人言，念念有词道：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自西牛贺州万灵山起，哮天犬循着气味，一直追到小雷音寺以东千里之地。
路过一片老林，以追踪成名的哮天犬竟停下脚步，有些犹豫起来。
姬承问道：“怎么了？”
哮天犬东闻西嗅，说道：
“奇哉怪也，味道虽说一样，可总有些怪异之处。”
又一路追踪，来到万佛山处。
哮天犬闻了闻，失笑道：
“还真热闹，光太乙金仙就有双手之数。”
又闻了闻，哮天犬有些惊讶道：
“奎木狼也来过？这厮不是死在鹏魔王手里了吗？”
姬承心中一凛，自十大圣清洗西牛贺州，奎木狼这厮已经许久没消息了。
不知为何，姬承总觉得，悟空被调换之事，与奎木狼有关。
再继续走，就追到灵山脚下了。
姬承制止了还要向西的哮天犬，说道：
“一路上，只有这一道，再没别的气息了吗？”
哮天犬犹豫一阵，带着姬承回到老林。
将鼻子贴在地上，嗅了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