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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黎渊。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活下来的人，他是你认识的，你会感到高兴吗？”
接过灰魂递来的纸杯，黎渊看着杯中的水，轻声道：“会，不论那个活下来的人是谁，至少我知道我应该努力过……”
“……”
许久，灰魂才开口道：“虽然在那条时间线上你没有活过那天，但好消息是，你现在有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机会，所以接受我的提议，杀掉李寿吧。”
黎渊眼神坚定道：“我拒绝。”
灰魂突然一个闪身出现在黎渊的面前，看着黎渊那极其平静的双目，问道：“为什么？这是你唯一改变未来的机会！”
黎渊轻声道：“我相信李寿不是那样的人，并且我一定会搞清楚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灰魂好奇道：“你的依据是什么？”
“我的直觉。”
从见到李寿的第一面开始，到不久前的一起吃饭，李寿所表现的都是一个极其恪守规矩之人。
后面更是因为嬴长卿想在聚集地里私自动用力量，直接出面将其拦了下来。
黎渊想不明白，就这样一个极致古板遵守条令宛若精密机器之人，究竟是在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后，才会让他作出如此颠覆常理的举动。
更不要说，现场还存在比他实力更强的路严等人。
所以，他不相信李寿会这样做！更不相信李寿能以一己之力杀死所有人。
“果然还是这样吗？”
得到黎渊肯定的回答后，灰魂收回目光，改变了交易内容。
“既然如此，那我就换个交易条件，我要你一周内突破二阶，你能做到吗？”
面对灰魂给出的提议，黎渊反问道：“所以，我能否在一周内到达二阶将会成为这次的变数吗？”
灰魂笑道：“谁知道呢？”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又要到说再见的时候了，希望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你，黎渊。”
只见灰魂整个人便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开始逐渐化为碎片。
从灰魂口中得知一切还有改变的机会，黎渊此刻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有时间，看来还是必须要再前往临界一趟了。”
见灰魂即将完全消散，黎渊突然叫道：“等等，我这次的报酬呢？”
“下次再说，如果还能有下次的话……”
看着手里的纸杯，黎渊最终还是将里面的茶水一口饮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