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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衍靠在椅背上，冷声道：“别说话，也别碰我。”
“我现在是你的人。”沈歆不由分说地拽过他的胳膊，“你是我的金主，我有义务为你分忧解劳。”
“金主”两个字刺痛了季司衍的神经。
他忽然将沈歆拽了过去，沈歆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吻住，粗暴的吻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有发泄。
衣服被他胡乱地扯开，沈歆想推开他，却徒劳无功。
司机有眼力地开启了挡板。
身上被他捏的生疼，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沈歆疼得受不了，只得按住他还在流血的胳膊。
疼痛拉回季司衍的理智，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强忍着身体里那股冲动，嘲讽道：“你以前的金主亲近你，你也躲吗？”
沈歆神色平静地笑了一下，“他可不像你，一点不怜香惜玉。”
看着她脸上的笑，季司衍恨不得将她的笑容撕碎，“你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
“不然呢？”沈歆拽过衣服，遮住自己，讽刺道：“你当时生死未卜，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你总不能要求我为你殉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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