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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两次是不同的。
对面，顾新城冷冷笑了声。
“我这样，不是拜你所赐吗？既然这样，又何必在这假惺惺？”
顾新城一上来就说气话，顾历城听着，不禁很不爽。
如果顾新城有认真悔过，或许，顾历城还可以考虑，放过顾新城，可，他看到的是，顾新城死到临头，他还是那么不知悔改。
顾历城实在无法原谅他。
调整了心态后，顾历城平静地看着顾新城，说。
“我想知道，晨晨到底是谁的孩子？他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那么他到底是谁的？顾新城，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晨晨到底是谁的孩子。”
闻言，顾新城心头动动。
顾历城明显是专程来问这事的，见此，顾新城却不肯告诉了。
他嘴角得意地勾起，示意。
“你很想知道吗？”
对面，顾历城没吭声，他沉默地看着顾新城。
四周很安静。
顾新城得意地笑哼了声，他微微前倾，靠近顾历城，然而，在两人之间，其实还隔着一块很厚的玻璃。
只见顾新城在随着说话时，笑容渐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可惜，我永远不会告诉你！”
一听，顾历城就沉脸了，只见顾新城也在这时后靠，他态度冷淡。
“顾历城，如果你想知道晨晨是谁的孩子，可以！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晨晨是谁的孩子！”
看来，顾新城想拿这点来要挟了。
顾历城觉得有些好笑，他看着顾新城，不屑地笑问。
“你觉得可能吗？”
对面，顾新城只是挑挑眉，没吭声，顾历城在这时说。
“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去查，乔越就是晨晨的生父吧？”
见此，顾新城一阵讶然。
他怔愣地看着顾历城，还是没吭声，顾历城看他这种表情，以为自己猜对了，不禁有些得意起来，不屑地冷笑。
“我就知道是这样，顾新城，也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自己就可以拿着乔越的头发跟晨晨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根本用不到你……”
顾新城渐渐收起讶然。
他脸色平静，看着顾历城挑挑眉。
“你认为乔越是晨晨的生父？”
对面，顾历城挑眉。
“难道不是？”
然而，顾新城又没吭声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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