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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观众一呼百应,大呼不过瘾,那些负责砍人头的人喝了碗酒,留下最后一口喷到了铡刀上,顺便喷到了老人少疏的头发上,又一次人头齐落地。
好几个轮回下来,砍头的人累倒了,人也砍完了,看着地上成百颗有着死前不同感情色彩的人头,箫飒牙齿哆哆嗦嗦。
船岛的老人们到了公祭台下,看管们习以为常,早就让出一条不宽不窄的通道方便死亡大部队、和最后送他们一程但不同归于尽的人通过。
司徒叹为观止,不想继续在此地韬光养晦了,前仆后继的死人,死人在地狱永是供不应求的,就像洪波涌起的大海,浪是止不住的拍岸。
箫飒合不拢嘴,仿佛在吐一连串的泡泡,它们无影无踪,却五光十色的闪耀在世界每一处角落,落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转瞬即逝。
“我们走吧!”司徒的侧脸看上去像把开了锋的利刃,千钧一发之际扫过系红头巾的人,转身挤进人群,身影蒙上了灰尘和时光的锈钝。
“啊?”待箫飒反应过来时,司徒已经飞走了,他这位羽翼未丰的小子嗷嗷地叫了两声,顺着先辈的轨迹,闯过人潮汹涌 ,降落陆地,有逆向气流吹向他,可他依旧看见了先辈。
“还没有结束呢,你怎么就走了?”箫飒怀揣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但又在肃穆忐忑讨论这件事情。
“你想看那你就去看?”箫飒认为司徒的这些字是从干冰筒里涌出来的雾气组成的,很冷也很飘渺,他听出了一丝责怪和淡漠。
“不骗你,我可没有不怜悯他们和她们,但占据我内心更多成份的是看热闹,你说我们势单力薄、身份卑贱,又帮不了他们脱离死海。既然我们施展不了我们活动不开的拳脚,我们又何必当个多事的固执保守派,不如就表现出应有的气质,我们是年轻的一辈,只要成为正式居民,那样就可以比身边的人都晚死。我们是被蚕丝包裹起来的新蚕,他们或是变态中的蛹,不值一提,或是已钻出茧的蝴蝶,更无几日寿命可言,他们既然嘲笑走在黄泉路上的老人,我们何必义无反顾装深沉,我们也应该笑,就笑他们这群不知廉耻的狂妄之徒。”箫飒边走边向司徒解释自己的笑意来由。
司徒承认箫飒在花言巧语,可是说得并无没有道理,可是万人那里有比他们还小的年轻人呢,那他笑是在笑没有同情心的他们,还是在笑自作多情的他们,又或者单纯的笑地上的脑袋。
砍人的公祭台角落,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