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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也有些困难，整个人虚弱的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好像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他整个人的精神就彻底涣散了。
“阿莲……”他喊了一声，声如蚊讷，却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量。
石明莲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勾唇：“醒了？”
霍青山愣了一下，这声音实在是冷漠生疏的很，让他心底莫名沉了沉。
似乎看出了他的情绪，石明莲眉梢微扬，往他身边走了两步，垂眸看着这张清瘦苍白的脸：“青山，你说你到底爱没爱过我啊？”
霍青山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神情微微顿了顿，疲惫的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外一张脸。
察觉到霍青山的沉默，石明莲突然笑了，手指悠悠然伸过来捏住了霍青山的下巴。
“青山，为了跟你在一起，我守了几十年的寡，一个人住在那孤寂清冷的山上，你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梦到过我？”
她使劲的捏着霍青山的下巴，逼他跟她对视，却在他眼神里看到了茫然和不悦。
“阿莲……”
石明莲低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还顺便抽了张纸巾用力的擦了擦手指，眉眼间现了一抹冷意。
“别喊我阿莲，挺恶心的，你这个人太自私，心里只有你自己。”
石明莲冷冷的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自私，所有事情都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我和靖州不用铤而走险，你也不用受这些折磨。”
霍青山心里蓦地惊了一瞬：“你，你要做什么……”
听他这话倒是有力气的很，石明莲凉凉的睨了他一眼：“还能做什么？给你治病！”
霍青山抬手扯住了她的衣袖，石明莲住了步子回头看他：“青山，你放心，我会让你去的非常安稳，你的后事我和靖州也都安排妥当了。”
霍青山的瞳孔震动，一双眸子瞪得圆溜溜的：“你，你们要做什么……”
石明莲低笑一声，抬手把自己的衣袖扯出来，又帮霍青山掖了掖被角，眉眼间一片温柔，语气却清冷骇人。
“你没觉着奇怪吗？你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恶化？你之前甚至都觉着你应该快康复了对吧？”
霍青山的眼睛大睁，眸底的茫然开始逐渐聚集变化，到最后泛起了一抹冷意和恐惧。
“你……是你……那些药。”
“对，没错。”石明莲一点掩盖的打算都没有：“你说的非常对，全部都是我的原因，我给你用的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