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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太多,对此,我没有感觉,事实上,我自己也不喜欢那些说话滔滔不绝的人,可是,那天夜里,我与刘琴说了很多话,也许说得太多了,无论她怎么提醒,我也要一句接一句地说下去,似乎吃兴奋剂的不是她,而是我,我一边与她乱搞一气一边对着她乱说一气,到后来,我们彼此以污言秽语相向,下流话一句接一句地从我们口中喷薄而出,真是过足了嘴瘾,我们说得十分开心,我们搞搞停停,床上床下地跑来跑去,甚至还放起音乐,跳了一段裸体舞,刘琴表现出她十分可爱的一面,我是说,她人情味十足,她对我讲了很多事,多得我一件也没记住,后来,她向我提出很多不着边际的问题,逼着我一个个回答,我回答不出,她就逼着我想,我想不出,她就叫我去查查书,那些问题往往题目大得惊人,什么性呀,社会呀,死亡呀,焦虑呀,孤独呀,后悔呀,宇宙呀,上帝呀,杂七杂八,当然,我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锅粥,这也没有影响她的兴致,她对我刨根儿问底,穷追不舍,很多令我好笑的问题被她以非常严肃的态度问出来,我就像一个赤身裸体参加法国高师哲学考试的学生,对每一个问题拼命回答,有一度,她对我讲出的任何答案都拍案叫绝,后来不行了,她的头脑渐渐清醒,我无论说什么她都一律嘲笑,其间,我与她一起抽了一支她卷的大麻,我也跟着她一起傻呵呵地笑个不停,再后来,我睡着了,她的性欲仍然没有消褪,我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与她在性方面展开了好几次遭遇战,之后,我再次睡去,然后是一场稀稀拉拉的游击战,她睡一会儿,醒一会儿,活跃至极,看来她真是一个春药的受益者,我被她搞得疲于应付,到最后,我觉得自己缩在被子下面,活像一团儿用剩下的废纸,而她仍像一条小鱼一样活跃,我仍记得她给我的xxxx起的种种名字,其中一个叫"面条儿",使我在梦中也被逗得笑出声来。她说话声音并不好听,却让人觉得亲切自然,我估计我们大概乱搞了有十次,虽然并不是每一次都成功,当然也不是每一次都失败,在她一次次的奇袭中,我感到了一种轻松至极的游戏所能带给人的种种乐趣,甚至疲倦也无法把这种乐趣夺走,刘琴青春焕发,不断地发出希望被轮奸的种种感慨,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沉沉睡去,到傍晚,我被一个电话叫醒,开车到三里屯的一个酒吧谈事儿,回来后,刘琴依然在沉睡,我也睡去,第二天中午,我醒来,她仍在睡着,我摇了她一下,不料却差点被一脚踢翻,于是我不再碰她,到晚上,她仍然在睡,我一个人看了一个电影,又到楼下去散步,刘琴醒来一次,上了趟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