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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变了。
沈泽言不由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刚刚他来到这边的事后，却不巧路上碰到了一个坏掉的井盖，他的轮椅轮子一下子就陷进去了，他弄了好久都没有弄出来，最后还是走过的路人实在看不过去了，帮他弄出来了。
他如今连自己去一个地方都如此不方便，他如今，根本什么也不配。
当顾嫣然走到任默生的面前的时侯，看着他微微低着头瞅着自己的双腿，神色凄楚，一时间，顾嫣然也停下了脚步，她声音轻柔地对着沈泽言说道：“学长，我来了。”
沈泽言听到声音，浑身不由自主颤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顾嫣然说道：“啊嫣然，你来了。”
顾嫣然坐在沈泽言的对面，点了一杯咖啡之后，两人就那样坐着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沈泽言率先开口说话：“我听母亲说起，你去找她询问过孩子的问题，你是不是……怀孕了？”
沈泽言说完，目不转睛地看向顾嫣然，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那天，当母亲说起顾嫣然曾来过，并且跟她说了很长一段时间孩子的时候，他就隐隐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了。
可是，当问出来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泽言还是觉得心里有着很明显的异样。
顾嫣然倒是没有想到沈泽言一上来就来了这样一个问题，楞了一下，才点头说道：“啊，是的，我怀孕了。”
既然沈泽言都隐约猜到了，她便直接肯定下来好了，她相信沈泽言是不会伤害她的。
“那……恭喜你了。”
声音晦涩沙哑。
“谢谢。”
之后，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顾嫣然点的咖啡倒是端上来了，她轻轻端起，抿了一口。
这个时候，顾嫣然突然想起以前沈泽言问起她的问题，不由得抬起头看向沈泽言，说道：“学长，你曾问起我对任默生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那一次，好像也是在咖啡厅，也是再这样落地窗的旁边，我跟你说，我不喜欢他，我对他就只有利用，他对我来说也只是有商业价值罢了。学长，你还记得吗？”
沈泽言听完顾嫣然的话，点了点头。
当时知道这个答案的时候，沈泽言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却非常明显的，沈泽言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
可是，察觉到顾嫣然在看着他，他还是脸上带着不变的笑容，淡淡的，但却是可以安抚人心。
“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