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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惊喜了，她还没松几口气, 差点又背过气去。
她当时的表情一定特别惊恐, 装都装不了。
经过这一天的摧残, 她也是有点长进的, 已经不会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了。
她的表情从惊愕转成平静，又从平静转到淡定自若。
然后从他身边径直离开。
真人知道她能看见, 所以肆无忌惮的缠在她身边叽叽喳喳，企图让她开口说话, 做出反应。她可比顺平有意思多了，被霸凌又懦弱无能的小鬼, 一朝得到力量想要做什么？想想是很有意思, 但他的意图也太显而易见了, 所以在真人看来，反倒不如对他视而不见的成海千森有意思。
他在人群里，在她身边，不能做出太过分的举动, 不能窥视女孩子的隐私, 不能伤害她, 不要吓到她。
真人有些无聊的想到〔夏油杰〕说的话。
“跟在她身边就好了。”
“……夏油喜欢她？不要那么费劲, 跟着一个看不见我的人类小鬼很无聊的, 我把她带过来送你怎么样。”
“我？”羂索温和着声音笑了一声，抬起垂着的眼眸，慢悠悠地映入漫天漆黑夜幕，他歪了歪头，若有所思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过去的话，千森就不是最美味的时候了。”
真人无辜的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什么意思，你要吃了她。”
羂索笑了下，答非所问，缓缓开口：“这是命令哦真人，绝对不要碰她。”
……
在真人想到这段对话的时候，成海千森已经从电梯里出来，假装看不见他走掉了。
真人无所谓的背过手，继续叽叽喳喳，很开心的跟她回家。
她吃饭的时候，真人特别自觉的自己去盛饭，坐在她边上吃。
因为她看得见，听得见，知道真人就在旁边，所以这一切显得诡异又荒诞。
真人一直没放弃让她做出反应，连她上课都在教室里乱逛，在她座位边待着，和她扯东扯西，话题跳跃能从漏瑚蹦到吉野顺平。
除了没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