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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们俩病得不轻吧?偏偏是我们两个病得不轻的人,碰到了一块儿,病到了一起去。真是货真价实的孽缘。”
这只才出现不过几个时辰,活不过一晚的魇物白虎自然参不透人情世故,黝黑的眼睛转了转,下一刻便被温辞压得低下头去。
温辞胳膊肘都支在白虎头上,漫不经心道:“她不会是在心想事成之地太开心,研究得忘乎所以,不想回来了吧?”
“我当时是不是不该说我等她一辈子?我就该说只等她两三年,让她心中觉得紧迫,急着出来找我。”
宫里学生、先生还有魇物和灵器的声音喧喧嚷嚷,热闹遥在远处,这座亭子的寂静被包裹在热闹之中,无人打扰。
温辞的笑容渐渐淡下去,目光投在遥远的某处,低低道:“叶悯微,你听见了吗?我在怀疑你,我在冤枉你。快回来跟我解释,说你并非如此。”
“你再不回来我真要去找你了,到时候成了那老头子的人质,你可别怪我。”
温辞自言自语,语气戏谑,自然无人应答。他伏在白虎背上,看明月慢慢升至中天。
万籁俱寂中,他终于叹息一声,直起身来理理衣服,领着他的白虎走下台阶去。
“走吧,去上课去。”
温辞的身影消失在亭子外的石阶尽头。
魇部的学生们都知道,温首师的课常开在后半夜,想要上他的课便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或者和他一样——作息颠倒。
待太阳升起来时,天下学宫的钟声敲响,又是新的寻常的一天,同过去二十七年里每一天没有什么不同。
温辞如今虽常住天下学宫,但是若天下有什么好节庆,往往也是不肯错过的。于是他的课排得很是松散,没多久便又到了他每年必去的节日。
宁裕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