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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柜台里，是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第二个窗口，里面站着一个女人。
黎歌盯着女人的脸看，隐隐觉得她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黎歌走上前，把单子放到柜子上，嗓音轻柔道：“拿药。”
女人抬起头，看到黎歌绮丽的白皙脸庞，眼底的心虚与不安一闪而过。
黎歌冷眸盯着女人，不放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仅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眼神闪躲的女人，是她要找的孙玉珍。
孙玉珍没想到会碰到黎歌，拿起柜台上的单子，以最快的速度取药递给她。
黎歌接过药，波光潋滟的桃花眸轻眨。
她问：“你就是孙玉珍吧？”
孙玉珍眯着眼，低声道：“是，你想干什么？”
黎歌目光陡然锋利，唇角微翘：“我来送你一句话。”
“什么话？”
孙玉珍左右看了看，生怕别人注意到这边。
黎歌面露讥讽，口吻嘲弄道：“你不要自己有病，还给别人开药方。”
孙玉珍紧紧皱眉，愤怒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
黎歌嗓音冷冽，说出来的话如刀子般扎人：
“意思是你话那么多，是比别人多长了条舌头吗？”
话说到这份上，孙玉珍再怎么伪装，脸上的心虚与慌乱也藏不住了。
她低头装作收拾东西，语速急促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黎歌没打算现在对孙玉珍做什么，只是来确定是不是她在背后乱嚼舌根。
她沁着冷意的清冷眸子，打量着柜台内的孙玉珍，直把人看得浑身轻微发颤。
“你好自为之吧。”
黎歌感觉很没意思，拎着药转身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吓出一身冷汗的孙玉珍，跑出药房。
“呕——！”
孙玉珍来到卫生院外面的拐角，扶着墙干呕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