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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饺子和埋汰的饺子进了同一口锅里, 明暄倚着橱柜，听着沸腾的水声和明昭视频。
屏幕里的明昭搭了件羽绒外套，站在昏暗的阳台抽烟。
明暄调了调摄像头, 对着那一锅摄像头开口道：“你包饺子没啊明昭？”
“我这凌晨两点半，包饺子，你怎么想的啊？”明昭都纳闷，无语道。
“两点半你不睡觉？”明暄说着，拿起手机对着祁随之, “对了明昭, 给你介绍一下, 我男朋友祁随之。”
祁随之虽然见过一次明昭，但那会儿他只是明暄的普通朋友，怎么打招呼都不会尴尬, 但现在明暄直接明晃晃地向家人介绍自己……
他的表情闪过一丝僵硬，夏天时脱口而出的那声“明昭哥”这会儿怎么也喊不出口。
总有一种当着别人家长的面把孩子拐跑了的感觉。
“知道了知道了, 暄暄你别秀了。”明昭抿了口烟，猩红的火光是屏幕里最亮的光源, “祁随之是吧？跟着暄暄喊我哥就行。”
明暄皱了皱鼻子，撒娇道：“可我也不喊你哥啊……”
“……滚蛋。”明昭都给气笑了，“你不喊那让你男朋友来喊吧。”
“我可太久没从明暄这听到‘哥哥’俩字了, 他男朋友, 喊一声让我过个瘾。”
祁随之笑了笑：“明昭哥好。”
“欸, 行。”明昭满意地点点头，嘱咐道, “你俩性生活注意做好措施, 计生用品买好一点, 小年轻天雷勾地火的, 别折腾太过。”
祁随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男朋友前段时间刚被他折腾过头。
“知道了知道了——”明暄看到祁随之泛红的耳根，抬手调了一下屏幕上的摄像头，屏幕里的祁随之变成了他的脸，“你快去睡觉吧你。”
“抽完这根烟就去。”明昭说，“你等会记得给爷爷奶奶打个电话。”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有空的话给你妈妈也打一个。”
明暄点头：“知道啦。”
电话挂断后，锅里的饺子也漂了起来，明暄把手机放回口袋，从碗柜里拿了两个碗出来调调料。
祁随之关了火，看着明暄在瓶瓶罐罐里找醋。
“这一瓶。”眼见着明暄就要把老抽倒进碗里，他赶忙伸手拦了一下，拿过醋递给明暄，“暄暄，你哥他……”
祁随之没什么和长辈相处的经历，他的父母在世时对他几乎毫无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