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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鹤行冷哼一声:“你倒是知道的多。”
天衢闻到了空气里传来的酸味,看了他一眼,很欠打的说了一句:“还有,被抛弃的是你,不是我。”
燕鹤行脸一黑,抬手就要揍他,天衢先一步洞悉他的动作快速从桌子上跳了起来,往后避开了几步。
天衢将一小罐药扔给他。
燕鹤行接住。
“韩太医给你的,脸上涂一涂好得快。”
燕鹤行接过那小瓶子看了一眼,放在了桌子上。
天衢察觉他的心思,疑惑:“为何不用?”
“这毒留着有用,面具再戴几天也无妨。”
天衢一下子懂了。
怪不得那天他明知道送来的茶水里面掺了东西却还是喝了下去。
光明正大的戴面具的理由和不被认出来的正当手段。
“你这什么眼神?”燕鹤行问。
天衢拱手:“佩服。”
“你现在越来越欠揍了。”
天衢:“饶命,我错了。”
认错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燕鹤行看着他这样子,眯了眯眼睛,开始思索给天衢解毒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有些怀念以前那个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反驳的天衢了。
天衢可能看出了什么,很有眼力见的道:“我去尚书府当眼线,主子保重。”
说完,还不等燕鹤行开口,他就一跃跳到了墙上,转眼就跑远了。
燕鹤行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很轻,似乎是有人刻意放轻了脚步不想打扰到他,但燕鹤行却知道来人是谁。
他起身,朝着身后看去,目光带着疏远和冷漠,语气平静:“参见……”
“你我之间无需多礼。”
燕景鸿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泪光,轻叹一口:“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自从燕鹤行回京之后,燕景鸿让他住在东宫,明明距离他的寝殿很近,可他却从来没有来看过他一次。
也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除了赏花宴之前让那个人传了一道口谕,让他去参加赏花宴以外,便再没说过其他。
这些日子东宫里就只有韩太医和缘休时常过来,虽然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样子,不管是陈设还是布局都没有变化,可却再也没有以前那般繁荣。
清冷的连一片叶子掉在院子里都能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