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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子的丈夫给否定了。
“哎呀!”久美子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想象出一件可怕的事情。”
久美子在大町触动之下,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不寒而栗的念头,连嘴唇都白了。
“您看会不会是冬子没有受松尾的威胁而是跟松尾狼狈为奸一起杀害雨村呢?”
“您在说什么?”
“冬子已经觉得雨村的存在是个累赘,因此跟松尾勾结起来杀死了雨村。”
“这是您的过虑。冬子是有夫之妇。如果说因为另有新欢而把丈夫当做累赘,那倒又当别论。”
“可是,土器屋先生已经死了。”
“您是说,为了得到一个男人而害死两个男人吗?”
久美子也没有回答出来。既认为有这个可能,又觉得缺乏现实性。更何况冬子不象是真正爱着松尾。
这虽是来自久美子有限的婚后生活的经验,不过,已婚女子考虑问题是很务实际的。
冬子跟雨村在黑部的旅馆里幽会,不也是出自对丈夫的惧怕吗?既不想忘却婚前的恋人又不想丢掉安定的家庭,这种脚踏两只船的违反伦理道德的情事,偏巧被松尾给碰见了,因此才受到他的威胁,这么想问题似乎要稳妥一些。久美子心想:这也许是想得太多了。可是,照这样看来,雨村的失踪又该怎么解释呢?他的失踪和土器屋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松尾就是进犯您的那个人,我想他一定会以某种方式跟雨村的失踪联结在一起,因此他才对您查访雨村下落十分恼火。您还记得他在黑部旅馆打电话威胁您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吗?”
听大町这么一说,久美子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使用的好象是内部电话,那声音就象面对面地说话一样,十分清晰。
“如果再听一遍也许能回忆起来的。声音象是多少压低了一些,那腔调却没有变。”
“那声音不是松尾的说话声吗?”大町说。久美子在细心地思索着。她仿佛记得那声音既象松尾本人的声音,又象别人的声音。
“一下子弄不太清楚。我只是在松尾到家里找雨村的时候听他说过简短的几句话。”久美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试验一下好吗?”
“试验?怎么试验?”
“当然是用给松尾挂个电话来辨认一下了。因为人的声音一通过话筒,声调就要改变的。”
如果那声音跟在黑部进行恫吓时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