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司徒不明失踪案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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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白死亡,有些熬不过冬天的严寒冻死,剩下的勉勉强强存活下来的为数不少的鸟,总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因猎人打猎等各种奇怪的原因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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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以靠打猎维持生计的箫飒苦恼着自己无耻的行为,可不杀死这些受天灾人祸前后夹击的珍禽,能做什么挣钱吃饭?民以食为天,其他生灵的生命就不重要了吗?
若是地狱有个能给候鸟迁徙繁衍的地方就好了,箫飒对造物主将心存感激。若是地狱陆地比海洋面积大就好了,人多手杂治安不好,但起码可以终止死亡淘汰的闹剧,这是大部分杀戮产生的源头,那么那些注定该死的人是不是不会死,你说呢,与非。
寒来暑往,每天死的人比每天死的鸟多甚,何必在意小小动物,谁都不愿意看到那样一天,海洋铺成了尸骸的陆地,这是世上最残忍最绝情的填海造陆法,这样的世界,踏在白骨堆成的尸骸陆地上,谁人不步履蹒跚泫然欲泣,一个丧失了人性的过度究竟往何处找寻人性。
愚蠢的是平日人死得比鸟多,追根溯源鸟儿或鸟儿的几代祖先都是囚马后的人,地狱越变越古怪,那些杀动物的人那些笑动物滑稽的人,就是指着鼻子骂自己戳着脊梁骨骂自己的懦夫。
每每想到这,箫飒就像被人扇了两耳光,被人掐住脖子挂在墙壁上,有些无所适从,有些墨明棋妙。
做不到气定神闲,箫飒闭上眼睛看到一望无际的蓝谧,天空的彩色也许单调得很却格外透彻澄澈,一位少年划着一只冒险家的独木舟划行其上,天使翅膀般的白云渐渐退,去或被船匠划散飘向世界尽断,沉睡千年的海面似乎会永远风平浪静下去,永远这个词汇在这格外特立独行,直到有只独木舟的船匠划过,它荡起了涟漪——那不是我。
“该死。”箫飒险些被吐出地表的粗大树根绊到,遐想时不觉闭上眼睛忘了自己还在奔跑。
前路变幻莫测,朝着武装成灾难的幸福驶去。那就说好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拯救不了世界至少试着去拯救自己,有一天沾满露水清晨会恰得其所地发现,拯救自己的人冥冥中拯救了这个世界,每个人心中都有专属于自我的小小世界。
司徒在哪儿箫飒一无所知,只是不停往前飞奔,希望在机缘巧合下就遇见了。
树像往常奔跑一样快速的后退,前面的树又是无穷多,它们大都长得一模一样,没有能把它们区分开来的显着特征,生物的多样性化繁为简,跑在一个品种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