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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若清,沈大将军府嫡女。
我的爹爹是一品辅国将军,我的姑姑是当今皇后,我的哥哥十六岁被皇帝亲封镇北将军,一杆银枪耍得出神入化。
可我,虽然出生将门,舞不动枪,提不动剑。哥哥觉得我这样子有辱将军府威严,说要教我骑马,然后,他就把我独自扔在马背上,马儿跑了不到一圈,我就被颠了下来。索性年龄不大身子轻,我全身上下也没受什么伤,倒是哥哥被爹爹吊起来打了好几天。
我天生体弱多病,自那次从马上掉下来,第二天,就得了一场不小的风寒,那场风寒也差点要了我的性命,爹爹又把哥哥吊起来打了好几天。
母亲说,得亏当时路过的一位云游神医,将我救了回来。从此之后,我就成了将军府里重点呵护的对象,爹爹怕我吹了风,在我闺房四周都搭起几层厚的帷幔;哥哥怕我被着了凉,娘亲给他的银子,全都拿来给我买了披风,每年狩猎的貂皮,又让母亲做了很多貂皮大氅,恨不得从头到脚都用长毛衣服把我蒙起来。
全京城都知道,沈将军府的小姐出门,走在前头牵着马车的必定是沈小将军,出了马车,看不到一点小姐的面容,只能看见移动的貂皮大氅。
母亲说,那次风寒,他们都吓坏了,生怕我再也醒不来。尤其是哥哥,一直守在我的床头,不吃也不喝,整整守了三天三夜,一直到我醒来,他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爹爹请了京城医馆的浮大夫为我上门诊治,他来时,带着一个和哥哥差不多大小的男娃娃,面容如雪,一身月白的衣袍,头上带着黑色的圆帽,腰间有一枚精致的香囊,走近时,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我看着他笑,他看了我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去,整理他父亲的药箱子。我偷偷问他,你喝过你爹爹的药吗,实在是太苦了?他依然低着头,但是重重的点头,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浮棐。
我说,我叫沈若清。他说,我知道,声音和头一起低了下去。
第二次他随着他父亲来时,他从胸口掏了个盒子给我,上面还有他的体温,我打开,是蜜饯。
他说,喝药的时候吃,就不苦了。
我托哥哥在外面帮我寻了医书。开始,爹爹不太愿意让我看,但又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看我身体这般,便也随了我的心意。
过了一年多,哥哥外出行军,他走时留给我的医书,我也基本快读完了,我的身体渐渐好转,也没有那么怕冷,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