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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绊倒在门槛上,狼狈万分。
春儿不由得笑出了声,就连白商瑜也是眉梢染笑。
未等他说什么,白商瑜就先行解释了一句:“方才可都听着,是你先喊我放手的。”
进言难堪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的擦了两把脸上的灰,眼神一冷,紧接着抄起手臂粗的木棍,就朝春儿砸去。
眼见春儿正幸灾乐祸,定是躲避不及。
但就在仅仅距离不到半米的距离时,白商瑜眼尖的瞧见不远处提灯而来的白二叔,索性挺身挡下了这记闷棍。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硬扛下沉重的木棍,痛的紧紧拧住了眉。
“小姐!”春儿后知后觉,一边哭喊,一边急忙来扶她。
而进言则是手一抖,丢了那根木棍,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煞白一片。
他嘴刁是嘴刁,可再如何也不敢真的对白商瑜动手脚啊!
就在进言发怔时,院内影影绰绰的火光却悄然而至,紧随着,白蕴昌的声音传来:“发生何事?”
瞧见他那刻,进言的眼眸明显的亮了亮。
毕竟再怎么说他娘也是王氏的陪嫁,再加上白二老爷一直看白商瑜不大顺眼,只是苦于没有把柄,如若他“说明”情况,那白二老爷必定会助他。
然而就在进言琢磨之时,白商瑜却抢先一步,从喉中呕了几丝血出来,虚弱的说道:“二叔……今日我替母亲照看铺子,回来的晚了,是我的不对,即使您遣一介下人私自罚我也是该受的,我毫无怨言。”
“只是明日去学政府时,怕是要让学政大人瞧出端倪了,彼时若是给二叔添麻烦,我愿意一力承担。”
说着,白商瑜还颇为难受的重重咳了好几声,面色苍白如纸,仿佛风吹就倒。
但明白其中意思的白蕴昌,却是黑了整张脸,紧握成拳的骨节都隐隐泛白。
乍听之下白商瑜这番话是有几分孝道,然,细品就会发现……根本里外皆是对他白蕴昌的警告。
保不齐传出去,就是他刻意虐待兄弟遗孤,更落个猪狗不如的烂名头。
然而,白蕴昌再如何恼怒也只能将火气压下,强行的挤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意来:“没事,先让你贴身婢女带你回房罢,待会儿二叔会叫人送上好的药膏给你。”
由于挨得近些,所以白商瑜几乎都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估计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白蕴昌脸色愈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