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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是一道烤鸭。
烤得金黄的鸭子片成薄片，桂姨用近乎透明的面饼卷上，再放上葱丝，抹上秘制的酱，笑眯眯递给沈清洲。
昨日那书局伙计找过来，原来是寇姑娘有事请侯爷帮忙。桂姨虽不知具体的事，却很关心后续。
在她想来，侯爷多帮人家姑娘几次忙，一来二去，感情不就有了嘛。
“挺顺利。”沈清洲听了桂姨的话，神情有些异样。
桂姨笑了：“顺利就好。侯爷快尝尝烤鸭味道怎么样。”
沈清洲两口吃下，连连点头：“好吃。”
饭后，沈清洲把桂姨叫住，递过去一个小匣子。
“这是什么？”桂姨毫无准备把小匣子打开，看到里面的银票倒抽口冷气，“侯爷，哪来这么多银票？”
沈清洲微微避开桂姨震惊的眼神：“寇姑娘给的酬谢，桂姨帮我收起来吧。”
“酬，酬谢？”桂姨脑子翁了一下，手一晃险些把小匣子摔了。
她慢慢低头，看一眼放满银票的小匣子，再缓缓抬头，看向沈清洲。
“侯爷，你帮寇姑娘的忙，还收报酬？”
沈清洲也有些尴尬，解释道：“寇姑娘一定要给。”
桂姨扶了扶额，颤声问：“这里面有多少？”
“六千两。”
桂姨手一抖，满脑子银票飞舞：六千两，六千两，六千两……
侯爷帮了寇姑娘一个忙，收了人家姑娘六千两！
“桂姨，你没事吧？”见桂姨脸色不大好，沈清洲关心问。
桂姨绝望看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眼，只有一个想法：白瞎了那只烤鸭！
桂姨一夜没睡安稳，转日带着葡萄酒酿和现做的点心去了青松书局。
“大婶来啦。”一见桂姨，刘舟热情打了招呼，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桂姨看着精神似乎有些恍惚的小伙计，关心问：“不舒服啊？”
“没，就是眼睛有点花。”刘舟手撑着柜台，慢慢道。
“你们掌柜呢？”桂姨眼一转，发现那位见了她像是防备着什么的老掌柜不在。
刘舟揉了揉眼：“掌柜的眼睛疼，还没起来呢。”
“那要看看啊，怎么都眼睛不舒服呢。”桂姨寒暄完，道明来意，“我做了些点心给寇姑娘尝尝。”
说到这，她有些担心：“寇姑娘还好吧？”
该不会也眼睛疼？
“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