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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韩砚走到面前，扯了扯唇角。
“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不知道多少女孩子爱慕你，被她们看到你这副样子，怕是会心碎。”
“你怎么知道，她们不会更迷恋我？”
她懒得跟他废话，径直向预定的包厢走去。
随着他们落座，服务生开始走菜。
一道道上好的佳肴摆在桌上，宁晚歌凉凉开口。
“果然是财大气粗，吃不了几口，还准备这么一大桌子。”
“怕浪费？那你多吃几口。”
淡淡的语调，噎得宁晚歌半个字都说不出。
等服务生离开，包间里只有她和韩砚之后，她直接进入话题。
“有什么办法，你直接说吧。”
“办法我有，但是……你准备拿什么交换呢？”
对上他笑里藏刀的神色，宁晚歌静默了几秒。
“我拥有的都可以，包括万宁，我也可以拱手奉送。”
“啧，真的是大方又深情，可是那些东西对我有什么用呢？”
他盯着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仅仅是一个眼神，却让宁晚歌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冷意。
难道……
她微微抿唇：“韩砚，不说你的家世，单说你这些年在娱乐圈闯出的声势，不知道多少人愿意和你共度春宵。你为什么，非要找不喜欢你的人？”
“大概就是觉得强扭的瓜，特别有趣。”
“你……”
“你也可以拒绝，反正我只是提出条件。能不能成交，在你不在我。”
优雅的姿态，配上他随意的语调，将问题完全丢给了宁晚歌。
关键是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真的是很让人恨得牙根痒。
宁晚歌压下直接抄起酒瓶砸过去的冲动，换了一种说辞。
“先说说看，他们在欧洲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你只是听了点小道消息就想来诓骗我。”
被怀疑的韩砚丝毫不恼，反而直接戳破了她的心思。
“是他没有细说，所以想从我这里套消息吧？”
她想反驳，他已经说了下去。
“不过无所谓，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猜他应该告诉你，是处理掉那个杀手时，伤到了某个人。”
“偏偏那个人身份很高，所以有人暗杀他，是吗？”
她没有说话，也努力维持了脸上没有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