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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晚歌一直都算得上是镇定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细碎的破裂。
秦时年……喜欢她？
这是她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来不敢相信会真实发生的事情。
纵然……
她下意识摸了摸唇瓣，那个轻若蝉翼根本不能称之为吻的吻，让她兴奋，更让她觉得是意外。
但是当一些事情说破，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是啊，谁家哥哥当成他那样的？
“很意外？”
韩砚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眯起眼睛：“我也很意外，你们竟然真的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宁晚歌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她微微垂眸，眼底有着不可名状的情绪。
“说起来，这件事还得谢谢你。否则，我都不知道。”
“不过，你既然能因为当年的事情，胁迫他单枪匹马去了欧洲。”
抬起头，她对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眸中好似透不进半点光亮。
“你对我父母车祸的事情，应该了解不少的内幕吧？”
“你想知道什么？”
“当年的事情和韩家有关系吗？”
用的是疑问句，她的语气里却半点疑问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两个人对视，眼神中各有兴味。
半晌之后，韩砚轻啧一声：“他走这一趟，就是希望你不再陷入这件事。不追问，对你是最好的结果。”
“是吗？那我想知道，你到底用怎样的理由让他去的。”
“我刚刚说过了……”
“我要听真话。”
被打断的韩砚也不恼，看着她耸了耸肩。
“好吧，其实是给他看了一封邮件。里面的大致内容是，那个杀手并不确定，作为宁敬平女儿的你，是否也知道当年那个秘密。而他们行业有个规矩，绝对不能留下隐患。”
所以……秦时年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就单枪匹马过去了？
她压制着紊乱的呼吸，艰难开口。
“邮件是你伪造的？”
“不是，只是我暗中联系到当年的杀手，透露了你可能知道的消息。”
“卑鄙！”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宁晚歌看着那张和屏幕上一模一样的温文笑容，感受到了浓重的厌恶。
“别这样看着我。这也算是我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