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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的声音冷了下来，就像平静的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称为什么？”
“好听点，叫证道。”
“果然够好听的。”
顾宇心想，证道？那就证！
我本少年凌云辈，自当证道平今生！
可姒艾里木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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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现在确定了，顾宇没去过仙界，没见过外道，至少没见过外道出手。
祂也没见过。
但祂见过与外道齐名的地狱道出手的样子。
祂，和达里诺尔、卡尔纳斯齐上，要为奥古布古讨个说法，结果被斩去肉身，只留灵魂窝缩在仙界，受尽欺辱与不堪。
三个魔，甚至没撑到第三招。
说好听点，祂也证道过，只是没成功。
以失败者的身份看到一位同样打算证道的家伙，姒艾里木心情复杂。
真是…狂妄自大，让魔恼火！
会德的情绪就很好了，他甚至贴心的告诉了顾宇一些事：“以前也有人挑战过外道，叫什么来着……”
姒艾里木没好气帮衬：“紫罗兰冰晶女帝，那家伙也是惨，直接被外道打成了两百多块碎片，最后还是人道给她下了定义才勉强活着。”
失败者的故事，顾宇毫不在意：“没有证道成功的吗？”
“有啊，初代青脉教主赢过世道，不过嘛，世道是公认的八大道里最弱的一个，赢了祂也正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青优的死，有世道默许的成分在……
世道，也是复仇的目标！
“告诉我更多！”
顾宇的居高临下，换来的是姒艾里木不屑的嘲讽：
“看你的样子，是被世道坑了，还是借外道的刀杀你最亲的人的那种？正常，乖乖吃下这个哑巴亏就行，因为……”
“你什么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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