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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后悔，他还想和芫子当面道歉呢。”
沈正国说：“打住，现在他们是叔嫂，绝不能单独见面。”
付婉雯眼泪滑落面颊，“我看他心里还有芫子，也是真的后悔了……我知道他们肯定再也没办法在一起了，但死心也要死个明白吧，见个面把话说清楚，让芫子再劝劝他行吗？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们做爸妈的总不能真的看着他把自己折磨死吧？”
沈正国不语。
付婉雯擦了擦眼角的泪，“你要是不帮忙，我只能去找那个陈婧，看看她能不能说服牧之……”
沈正国拧眉，一记眼刀过来，“你是不是疯了？我们沈家人绝对不能和贪官的女儿扯上任何关系。”
付婉雯望着他，“那你让我怎么办？牧之绝食，我这个当妈的也不想活了……”
付婉雯对沈牧之一直如此，沈正国也指望不上她教育沈牧之了，想了想，他说：“要是牧之肯好好认错和反省，我也不是不能安排他和江芫见面，不过得是在我陪同下，单独见面绝不可能。”
卧室半掩着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从外面推开了。
沈正国和付婉雯都望过去，沈牧之站在门口。
几天而已，他那张脸形销骨立，确实瘦了不少，眼窝也下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拓。
他开口，嗓音干哑：“爸，我错了。”
他看着沈正国的眼神，有些哀求，“让我和芫子见个面吧，拜托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