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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
江芫没迟疑：“是我拉他陪我上台的。”
付婉雯蹙眉，“说实话，芫子，你一直很乖，我不认为你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
又来了，江芫觉得，付婉雯就是要引导她，将所有责任推在沈淮砚身上，这么多年，付婉雯总是不厌其烦地要将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抛给沈淮砚。
她放在膝上的双手攥成拳，语气平静，坚持道：“这件事就是我出的主意，淮砚哥哥只是配合我，你们应该责怪的人是我，但是……”
她顿了顿，“我也要说，我是被沈牧之逼的，如果不是他临阵脱逃，我也不会做出这种选择。”
“砰”的一声，沈正国直接拍了桌子，“就事论事，牧之逃跑，不代表你可以自己做主，在订婚仪式上换人！”
沈正国声音很大，惊得赵念巧心口一抽，但很快，火气也就窜起来，她忍不住插话：“沈总，你的意思是，就准你家那位少爷把芫子扔下，不准我家芫子为自己想办法？昨天那么多人看着，要是取消仪式，你知道以后北城人会怎么说芫子吗？会说牧之因为嫌弃她跑了，会说她没人要！”
付婉雯拧眉，语气也激动起来，“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吧，我其实也没多看上芫子，就是图她乖，老爷子指定要她做孙媳妇，我和正国才优先考虑的她，为了这门婚事，你们家那个破烂公司我们都打算要注资了……这婚事是你们占便宜！但你看看她做的这是什么事！就算牧之跑了，有事我们大家可以坐在一起商量，她直接拉着沈淮砚上台是什么意思？打我们沈家的脸吗？”
“是沈牧之先打我的脸的！”江芫忍不住，吼出了声。
她平日里性子太过内敛怯懦，说话一直都是轻声细语，以至于沈正国和付婉雯一时间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