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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道：“人都会变。”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沈牧之更受不了，他将她的手腕攥得很紧，拽着她往监控室外面走。
江芫觉得疼，扭动手腕，却没能挣脱。
沈淮砚追了出来，在楼道里拦住沈牧之，眉目冷沉，说：“她不愿意跟你走。”
沈牧之看着他，讥讽地笑，“你算什么玩意，也敢拦我？别以为你在公司里干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要让你滚出沈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江芫闻言就有些慌了。
她不能连累沈淮砚，她咬咬牙，对沈淮砚说：“没事……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就出去和他说几句，我马上回来，你等我一下。”
沈淮砚蹙眉，刚想说什么，沈牧之又拖着江芫继续往出走。
沈淮砚抬手，拦住沈牧之，“你先放手。”
沈牧之面色冷厉，攥着江芫的手更用力。
江芫觉得腕骨都快碎了，她实在忍不住，“沈牧之，我已经答应和你出去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废了我一只手才够你给陈婧泄气！”
沈牧之恍然回神。
他知道自己太用力了，江芫脸色都变得煞白。
但他从来不会低头，放开手的动作，也像是嫌弃地一把扔开她手腕。
江芫摸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和沈淮砚说：“你先去忙吧，我等下给你打电话。”
沈牧之觉得荒唐，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居然还黏黏糊糊的，他们很熟吗？
他迈步往出走，甩下一句：“江芫，来拿你的行李，不然我就扔了。”
沈淮砚欲开口，江芫已经去追沈牧之了。
他迟疑片刻，也跟着往出口走去。
沈牧之走得很快，江芫在后面小跑。
他没有回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她想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这小少爷也不是她愿意委曲求全就能巴结的。
沈牧之一路走到了酒店停车场，他回头，看到江芫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她挺住步子，呼吸仍急促，没说话。
“沈淮砚一直看我不顺眼，”他开口，“他想报复我，才会靠近你，你呢，你也是想报复我？你凭什么？陈婧得的手受伤，我还没和你算账，现在你跟那个私生子混在一起，你是作为我的发小，想打我的脸么？”
江芫勉强缓过气，深深看一眼沈牧之，她已经不想再去和他争辩陈婧受伤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