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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很失望，“我来是希望能和你好好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气话，你以前不是也和我一样很讨厌沈淮砚吗？怎么，就因为和我置气，你就非要跟他纠缠不清？”
江芫拧眉，想说点什么，但脑中又有个声音说：算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和沈牧之的沟通已经陷入死局，他觉得她变了，可她很想问，先变了的人不是他吗？
她闭了闭眼，“那你有什么话，直说吧。”
沈牧之垂下眼，唇线紧抿，显然是被气到了。
要是搁在以前，谁这样为了沈淮砚和他争辩，他早翻脸了。
但现在……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往茶几上一甩。
东西轻飘飘地落在茶几上。
“我本来是想过来哄哄你，我家分公司的滑雪场开了，想带你过去玩，散散心……”他冷笑，“没想到一上来你就先和我争论沈淮砚是不是私生子。”
江芫看了一眼信封，看样子里面装的是滑雪场门票。
沈氏旗下有一家分公司做旅游度假产业的，这个滑雪场是三年前就开始做的项目，原本计划就是这个冬天开业，大概是今年夏天的时候，沈牧之就和她说好，到时候一起去玩。
不过她现在完全提不起兴致，她说：“我不去了，你带陈婧去比较合适。”
沈牧之面色紧绷，“我们说好等开业一起过去的。”
江芫低下头，“我……我想出国念书，这个假期要做很多准备。”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也顾不上想以后到底能不能真的顺利出去留学。
沈牧之闻言睁大眼，“出国？你从来没和我说过。”
江芫安静几秒，才道：“我现在不是说了吗？”
“你……”
沈牧之话没说完，江何平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
客厅气氛诡异，江何平觉察到，走到沙发跟前，瞥一眼茶几上的门票，“怎么了？”
沈牧之别开脸，觉得有点没面子，“我请小芫子去我家滑雪场玩，她说没空。”
江何平目光立刻投向江芫，“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忙了。”
江芫背脊发冷，江何平眼底带着告诫意味，她一时间没出声。
江何平看向沈牧之的时候又换上笑脸，“我替芫子做主答应了，什么时候去？你带她出去玩玩也好，省得成天宅在家里。”
江芫的手慢慢地攥紧。
江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