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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烟取下，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你要回学校？”
她愣了下，旋即点头，“嗯，我也是回来拿东西，就走。”
他毫不留情戳穿：“是为了替沈牧之说情回来的吧。”
江芫怔住，脑子空了一瞬，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回到沈家时听说的，这人……
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啊，她心绪有点复杂，她以前和沈淮砚接触就不多，后来他出国念书，她好几年都没见过他，如今再见倍感陌生，完全没法适应他这种犀利的说话方式。她摸摸鼻尖，有点没面子，胡乱找补：“主要是回我家拿东西，顺带替他说情。”
“前天晚上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
沈淮砚似乎是在提醒她，但这戳到了她的痛点。
——是啊，沈牧之为了女朋友，把她丢外面，她现在还舔着脸来帮他说情。
她心脏像是被抽了下，只觉得难堪，太难堪了。
每个人都在为难她，今天她挨付婉雯训，挨江何平训，已经够了——
她脱口而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话出口的瞬间，她就已经后悔。
她这样跟恼羞成怒有什么区别？
她抿唇，小心翼翼抬眼看沈淮砚，而他微微低着头，黑暗幽沉的瞳仁也紧紧锁定在她脸上。
气氛僵持，江芫很想说点什么，但又拉不下脸来。
沉默弥散之际，她听见个熟悉的男声。
“小芫子！”
沈牧之语气焦急，他是跑着过来的，不由分说就拉住江芫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后拽。
他挡在沈淮砚面前，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语气也很凶，质问沈淮砚，“你想干什么？”
江芫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立刻出声：“沈牧之，没事的，我和他只是碰到了说说话。”
“和这种人说什么话！”沈牧之脸色难看，盯着沈淮砚的双眼似要喷火，“你离小芫子远点，如果你敢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沈淮砚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他看向江芫的视线被沈牧之阻挡，于是淡漠地收回目光，转身就走。
江芫听见脚步声，着急地探头看去，却又被沈牧之转身拦住，“你真的没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江芫有些无奈地叹气，“这光天化日的，他能对我怎么样？”
沈牧之松了口气，“你和那种人说什么话，以后离他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