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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什么做保证？”
卓凡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我的命。”
“……”我手扶着额，“你是铁了心要带我去了是吗？”
“桑雅，难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事，卓凡，黄毅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你跟在他身边做什么，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因为我改变不你的任何决定，但是你不能不能放过我。”
“抱歉，桑雅，我保证就这一次。”
我不知道黄毅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带我过去。
如果不是怕跟他闹得太僵影响到佳佳，我是宁死不去的。
一路上我都没跟他再说过一句话，心口闷着一口气，出不去下不来，快要把我憋死了。
黄毅在深城有好多个住所，卓凡带我来的地方是上次我被请来做实验的那个大院。
站在门口，我全身都在抗拒说什么也不想往里面走。
“别怕，有我在。”
卓凡想要过来拉我的手，被我一把打开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给他一巴掌。
但是我忍下来了，咬着牙，每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卓凡，你让我很失望。”
他用我们之间的友情逼着我一再的隐忍和退让。
但是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惜跟他决裂。
黄毅带着人朝着这边走来，我攥了攥拳头，把视线从卓凡身上移开。
“哎呀，这谁惹我们桑总不高兴了。”
黄毅说完看向一旁的卓凡，“小卓，让你请个人，你怎么还把人给惹生气了。”
“是我的错。”卓凡抱歉的低头认错。
这样的卓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脾气好是我跟佳佳最清楚不过的，怼人和善，但是他有底线的。
从来不会跟人低三下四。
如今对黄毅的态度明显就像个下人。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卓凡却没看我，微微垂着头，轻弓着身子，眼神盯着地面。
“来，别站在门口说话了，怪冷的，走，进去说。”
黄毅比之前对我的态度要客气了许多，好像我是什么贵客一样，侧过身做个请的动作。
我一直相信事出反常必有妖。
黄毅忽然变得这么热情，我心里打了十二分警惕。
说实话，我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