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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点小小的空隙，勉强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哪里叫喊得出来。
杨攀向后一伸手，接过来五号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器械，这个特殊材料制成的软器械，刚好可以套在头上锁住人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他再一伸手，五号又递给他一支笔和一张纸，他把笔塞到倭国人的手里：“给我写！”
这个刚刚从温柔的天堂堕到地狱里的倭国人，一脸惊恐，但是他却本能地拒绝合作。他也清楚，他写完的那刻，也就是他死亡的时候。
杨攀狞笑一声：“你是准备要受完酷刑再死喽？”
对付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倭国人，杨攀果断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到了五号的手上。
他不是心慈手软，而是怕这残忍的场景害他夜里睡不着觉。
五号木然着脸，走上前来，从最基本的逼供手段开始，对这个倭国人展开了人肉试验。
开始阶段，五号一般不使用任何器具，只凭着一双手，先是一根又一根折断倭国人的手指头，然后，是小腿，胳膊，一声声清脆的骨折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可怜的倭国人，原本也有着强大的体格，甚至还精通技击之术，然而，他在五号的手里，完全变成了一个木偶，连半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任凭摆布。
他疼痛难忍，却呼叫不出，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唔唔”的低音。
这个倭国人的精神不可谓不坚强，但遇到杨攀和五号这两个变态，很快就崩溃了。五号想要进行下一步逼供的计划，都没来得及实施。
杨攀看着这个四肢弯曲得变了形状的倭国人不停地点头，便上前微笑道：“你想通了吗？”
倭国人双目赤红，紧盯着杨攀，屈辱地点了点头。
杨攀把掉了的纸笔重新塞进他那条特意留下比较完好的手里，示意他快点写。
倭国人用他那仅剩了三根手指的手，艰难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杨攀拿过他写完后的纸片看了看，意外发现上面竟然有两个地址和名字，这也算是个意外收获。
除了一个地址是在本市外，另外一个倭国人在五安市西部的另外一个城市。
杨攀看完字条，盯着倭国人，以试图看穿他有没有做假。
倭国人面如死灰，一副只求速死的表情。
不管他是什么表情，杨攀也不会轻易相信他，他马上拿出通讯器，通知六号马上赶到纸条上的另一个本市地址，求证这个倭国人写的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