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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
周晏辞起身，付了打电话的钱，走到双眼通红的黎歌面前。
他面部轮廓冷峻，递出一方格子手帕，没什么情绪地说：“别哭了。”
“谁哭了！”
黎歌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周晏辞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忽然问道：“你跟你大哥的关系很好？”
黎歌抽着鼻子说：“那是！大哥最疼我了，有好吃的总是先想到我。”
周晏辞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微眯着眼问：“我记得你跟你大哥是同母异父？”
稍显冷淡的语气，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探究与怀疑。
黎歌蓦地抬起头，表情愕然地看着男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晏辞能有什么意思，只是察觉黎歌跟大舅哥关系很亲近。
他有点吃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