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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真的想找乔奎因的话，去这个地方。”
“谢谢。”
张锐接过亚历杭德罗递过来的便笺纸，对亚历杭德罗问道：“克拉克·贝特是只跟艾格尔·纳尔存在利益输送关系，还是跟整个CIA南美情报中心存在利益输送关系？”
“这……”
亚历杭德罗被张锐的问题问住了，犹豫了片刻，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应该只跟艾格尔·纳尔存在利益输送关系。”
“亚历杭德罗先生，我希望你能肯定的回答我，有，还是没有，这很重要。”
张锐眼睛死死地盯着亚历杭德罗。
不知道为什么，亚历杭德罗对上张锐的眼睛时，张锐那种较真的眼神，竟是让亚历杭德罗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里的空调温度也太低了。”
亚历杭德罗双手相互搓着自己的双臂，仔细回忆了片刻后，很肯定的回答道：“克拉克·贝特只跟艾格尔·纳尔存在利益输送关系。”
“你能肯定吗？”张锐向亚历杭德罗确认问道。
“是的，我能肯定。”
亚历杭德罗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整个CIA南美情报中心有上百人，如果跟所有人都存在利益输送关系，且不说，维系这些关系需要花费怎么样的精力和时间，只是金钱成本，就是个天文数字。
克拉克·贝特可不会蠢到去做一个散财童子，把自己走私赚来的钱散发给别人。
所以他只要搞定整个情报中心的老大，艾格尔·纳尔一个人就足够了，毕竟，其他人都是在艾格尔·纳尔手下办事。”
“亚历杭德罗说的没错，克拉克·贝特绝不可能跟整个CIA南美情报中心建立利益输送关系。”
乔纳森在旁边补充说道：“首先，克拉克·贝特的走私，是一条见不得光的产业链，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其次，你见过哪个人花钱建立人脉关系，是拿着钱，对着所有人发钱的？
同样的道理，CIA南美情报中心内，也不可能全都是艾格尔·纳尔的人，艾格尔·纳尔只需要有那么一批自己信得过，能为自己所用的人就足够了。”
乔纳森似乎是猜到了张锐后面会问什么，所以还没等张锐提问，就先把张锐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了他。
“你是想同时从乔奎因和CIA南美情报中心下手？”乔纳森对张锐问道。
“没错。”
张锐点头回答道，“克拉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