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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故意地掷偏了：“滚！没事别来烦我。”
裴明淮反而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了：
“有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昨天工商部有事需要我帮忙，所以我提了个条件，了解了一下上次举报夏营长家属投机倒把事件的情况。”
背对着他的老人不动不出声。
裴明淮继续说：“举报人确实是夏营长的远房堂弟，因为和夏营长父母就一些家务事有口角，所以逮住这个机会去举报的，但投机倒把的细节和把柄，却是纪冰倩去告诉这个远房堂弟的。”
裴老终于缓缓转了过来：“谁是纪冰倩？”
“纪铮的女儿。”
裴老没再说话，只是慢慢眯起了眼，身体靠在轮椅上，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裴明淮看着老人这神情，就知道老人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站起来要走。
裴老忽然开口：“认准那个秦柠了？”
裴明淮的手顿在门锁上，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爸，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哼！那你回来干什么，我的事我自己也会处理！”
裴明淮就笑了：“好，以后我不回来。”
一本书飞过来，砸在他小腿上：“你敢！”
裴明淮一边把书去放好，一边说：“就会砸脚。我在想，要是秦柠看见你是这样的，她还会愿意跟我处对象吗？”
裴老手里的第二本书拍在桌子上：“裴明淮，你威胁老子呢？”
“你感受到威胁了？那倒挺新鲜。”裴明淮顺手把那本也拿起来，在书橱放好：
“对了，还有个事，首都医院的陈博士说，香江医院的一位靳医生，原先在米国的，有很不错的脑神经诊断手段，也擅长开颅手术，你让空军总院的高院长联系了解一下。我走了。”
这次，儿子真的离开了，还把门关上了。
裴老看着那门，老脸上渐渐裂开笑容。
最终视线移向桌上的照片，对着照片嗤了一声：“臭小子，敢管老子！下次砸你头！”
***
秦柠照顾了白素芬一天一夜。
白素芬烧倒是退了，但脸瘦了一大圈，脸上的手指印成了紫色，两只眼睛显得又黑又大。
连方婧都觉得她看起来很可怜。
在听秦柠讲了事情经过之后，小姑娘牙齿咬得格格响：“这些讨厌的洋鬼子！我要是有机会，一定拍死他们！”
秦柠：“就你？都没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