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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的，怕是眼下就有个不太对劲的苗头。”他向楼梯下那桌一扬下巴，“那人，看上去怪得很。”
云静跟望过去。
一男子面桌背墙端坐，冠发还算齐整，衣衫也不算褴褛，只是有些旧。
因那桌案甚小，被摆在楼梯下的角落，地方拥挤，只能容一人，所以他看上去就像把自己藏在里面一般。
伙计说：“算起来，这人进店已足足两个时辰，只讨了两碗乳茶，不动也不言语，不知还要坐多久……对了，那脸和脖子上还有血印子，送茶时我看的真真儿的。”
李掌柜不放心，说要自己去看看。
走到那人跟前，对方也不理他，一手撑桌，一手紧捂衣襟，神情分不清是呆滞还是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