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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诺凡挑了挑眉，一脸戏谑。
“哥哥啊，这些都是童言无忌，你也跟着他一起疯啊！”林默如感到很无语，心中暗自腹诽：“小时候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呢？”
“可是他好像当真了！”林诺凡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了林诺凡的话，林默如又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素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想起小时候的万森，那时候的他们，天真无邪，以为一句承诺就是一辈子。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么多年未见了，也许是他身边现在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次正好回来，见到你这个旧友，高兴得随意提起而已。”林默如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坚定一些，可心里却莫名地有些慌乱。
“我看未必，从昨天的聚会就能看出来，他对你的感情可不像开玩笑。”林诺凡轻轻拍了拍林默如的肩膀，“不管怎样，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别伤了人家的心。”
林默如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思绪凌乱得里面的那个自己的样子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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