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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聋。”
顾希越疲惫地靠在墙上,眼底全是失望。
冷溪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你怎么了?”
冷溪这才注意到顾希越的神色有异,他手里紧紧捏着一份比对报告,指尖微微发抖。
“你从谢氏出来好像就不对。”
盯着眼前那张比对报告,冷溪目光一凛,“出什么事了?”
顾希越缓缓抬手,将那份报告放到了冷溪面前。
粗略扫了一眼后的冷溪终于明白顾希越急吼吼的去痕鉴科做了什么。
“你怀疑谢周秦是秦琅?”
冷溪“蹭”地站了起来,“顾希越你疯了吧。”
如果说顾希越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那秦琅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拴住这匹马的缰绳。
只可惜,缰绳湮灭于一场大火。
尸骨无存。
见顾希越红着眼,冷溪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秦琅刚牺牲那段时间,顾希越做出的种种疯狂举动。
他也是那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乖巧懂事只不过是这匹野马为了让缰绳安心的伪装。
“你消失一下午就是跑来这里等比对结果来了?”
“……对不起。”
提及秦琅,顾希越心里就那块碰不得的伤疤就隐隐作痛。
“是我判断失误,不过不管他是不是秦琅,我都觉得他不是凶手……”
“顾希越!”
冷溪见他这个鬼样子火气就往上冒。
“谢周秦是谢家的私生子,秦琅的父亲还是厅长的战友。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
“秦琅一定没有死。”
顾希越直勾勾地盯着地板的某个角,“那场爆炸没有找到他的尸体,这六年我做过上万次通灵术都没有成功召他入梦。他这个人挂念极多,不可能没有一丝残存意识,所以,他一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