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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话，他必须问出来。
“寇姑娘。”
男人的声音响起，不知是因为场合的不同还是怎样，听起来似乎有些异样。
俞晚定了定神，平静道：“沈大人有话请讲。”
她什么恐怖的画面没见过，还怕了他不成？
一丝苦涩从心头滋生。
她怕的其实不是他，而是表面的平和被打破，他们彻底成了对立面。
果然，心动对她来说，是最不理智，最不应该的事。
“寇姑娘。”沈清洲又唤了一声。
俞晚垂眸，声音更淡：“我听着呢。”
短暂的沉默后，沈清洲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谁？”
你是谁？
短短一句疑问，犹如当头一盆冰水泼下，令俞晚僵在原地。
她的心直直往下坠，一直坠到幽深的寒潭底。
沈清洲知道她的身份了？
这是俞晚第一个反应。
不，她在人们眼里明明是寇青青，就连少卿府那些人都没怀疑过寇青青已换了人，沈清洲又如何知晓？
他在诈她吗？
俞晚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沈大人为何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奇怪？”
俞晚一笑，压力之下因寒冷而麻木的表情反而灵动起来：“不奇怪吗？沈大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青松书局的东家，少卿府的表姑娘，寇青青。”
沈清洲望着盈盈浅笑的少女，摇了摇头。
俞晚心念急转，面上露出几分不解。
沈清洲伸出手，落在她脸颊旁，没有碰上那霜雪般的肌肤就放了下来。
“你不是寇青青。”
俞晚听他轻声道。
